几天连绵细雨,难得又见晴朗。
铜环的轻叩如钟,远天飘飞的柳絮和一阶落花,宛然一阕素颜韵脚诗。
小的时候,老家是应了那句清明前后,栽瓜种豆的。
过一会儿,妈妈又道:就过这几年苦日子,熬过去就好了,等你们姐弟都考上大学,自己拿工资,吃国家饭,我们就能歇口气了。
远乡,是遍开着夹竹桃的彼岸,仿若就在幽溪的那边,可每欲横渡而过之时,它却又远在天涯。
而区区四楼,只适合空心的冬瓜粉身碎骨,而我,却是叶子。
她想说几句话,什么也讲不出,只是凝望着他。
又一年过去,我东山再起,在临县县城的一个高中复读了一年,考上了师范学校,成了村子里的第一个女大学生。
想起小时候,一到四月,便会约上一群小伙伴,一起去河滩上拔茅安,一边拔一边吃,直到炊烟四起或夕阳西下,大家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