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愧对别人称我一声老师。
2班第一,7班第二。
我们读五年级的时候,教语文的蒋老师在课间中风了,被抬走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但他穿一身洗得发白的单衣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永久定格了。
激动得是要回家了,近乡情更怯;羞愧得是参加工作了,可修路的心愿没有实现。
又到了离别的时候,我强忍住离别的心酸、无奈的叮嘱朋友将大黑狗用铁链拴住,狠下心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背后传来大黑狗撕心裂肺的狂吠。
山外人说山里苦,山里只能种包谷。
这里没有安县太平桥踩桥会上抱团般的拥挤,对桥那种宗教徒似的顶礼膜拜,我看到桥面上到处都洋溢着幸福感,国窖大桥的建成提升了泸州人的幸福指数。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国家安康,人民才有幸福。
诗人要用自己的诗歌来审判这世界,要用绳索去处决那些卑鄙者,要用生命来殉道自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