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如获至宝,一路上,把鸟笼抱在胸前,生怕颠簸坏了这些娇美的鸟宝宝。
刚开始,父亲还没抽出异常来,后来也许是加的量太大,父亲抽烟时,经常要咳嗽半天,哥哥就吓得再也不敢掺假了。
后来听村里的老人们讲,在六十年代时,连年的干旱造成乡亲们颗粒无收,吃饭已经是那个时候最重要、最无奈的大事,生命总是处于一种摇摇欲坠的状态,没有人知道是否能够看得见明天的太阳。
开始,我就像个孩子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睁着眼睛看,带着耳朵听,很怕自己不懂规矩对长辈失礼,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用求助的眼神看着灵光哥哥,他就会给我解释。
张老师笑起来说:就像我们有个学名还有个小名一样,指甲花是它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