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那一瞬间消失在我的眼前,就这么安安静静被落水鬼带走了。
后来岳母走了,再逢端午是妻子为女儿缝小猴。
不知道是那个孩子说,蜻蜓是可以烧来吃的,于是我们就把尾巴掐掉,用火柴烧来吃,其实那味道腥睲的,难吃死了。
当列车徐徐进站,当我匆忙地走进了车厢,我看到了站台上的父亲还在向我招手。
如水的岁月,如水的光阴,原本该柔软多情,而它却偏生是一把锋利的尖刀。
年轻的时候,我们固执的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得到。
心里涌起一股甜甜的欣慰。
片片雪花婉转坠落,不禁黯然心忧,哀怜于雪花稍纵即逝的命运,沉醉于冰雪千丝万缕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