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及海子,我曾在阳光下读海子,读的朦朦胧胧,在紧合的书页里,我读到:或者我的脑袋是一只猫安放在肩膀上造我的女主人荷月远去成群的阳光照着大猫小猫我的呼吸一直在证明树叶飘飘我不能放弃幸福或相反我以痛苦为生埋葬半截来到村口或山上我盯住人们死看呀生硬的黄土人丁兴旺。
如果是傍晚,一眼望去,朦胧时分的故乡是熟稔而又陌生的。
周边都是甘肃的,这个村就成了陕西的一个孤岛,也和宁强县相邻,我也呼它陕甘宁边区。
天地转变一瞬间。
狗尾巴草还有了新的名字提摩西花,不仅成了花,还有了花语,有了美好的寓意,而且有了故事,其中不乏爱情不乏浪漫。
说到底,盛夏里,看到农夫背上的汗如同有人泼了一盆水上去一样多,你不去赞美一番,又岂敢安心坐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