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曾鹏飞在那个窗内,在文明办主任的座椅上,足足守候了十分之一个世纪。
没有人说话,也听不见声响,大人孩子几乎全部涌向车窗,看黄河水奔来,听黄河水离去。
我似乎被雨点融化,我的心也疏朗些了。
再后来认识百合,也许只有它才会懂得我曾经的不舍与期盼,只有它淡雅的花香才能与心来一次交缠与对话,才能使燥动稍微平复。
你不必张扬,无须做作,你可以今天做好人,明天做坏人,你也可以今天是路人甲,明天便做路人乙了。
静静地,在这里看上半小时、一小时、甚至是半天的时间,都会有不同的心境感观,好像悟道一般。
不但忘记了她说了什么,忘记了身在何方,也忘记了他、她们的存在,完全是那种物我两忘四大皆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