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老板娘也已经为自己的行为说了软话。
过了检票口,一支烟恰好抽完,由于脑子里紧张盘算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当然也是常居山野随地撒尿漫地出恭养成的不良习惯所使然,啵的一声就将烟头投于地下。
连同重量,就写在一张白纸上,那时就叫飞子,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何叫这个怪名字,只知道拿着这张飞子,到不远的窗口里,就能领到钱了。
裹着一双小脚的姥姥,再也没有了记忆里走起路来后脚跟着地一溜小跑的灵巧;抽了一辈子旱烟的姥爷,身体早已抵抗不了那一股股浓郁强硬的呛劲,挂在脖子上的木烟杆、玉石嘴、铜烟锅、布烟包的旱烟袋也随之下岗。
它位于墟市的边上。
说她结婚了,说她生了个男孩儿,说他的男人对她很好,说她就要在潍坊买房子……好就好啊,无数个夜晚,我不免叹息着暗自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