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实在不好,猪肉是饲料喂的,菜是化肥、农药、大棚种出来的,呼吸的是汽车的尾气,还是乡下好,自己养猪,自己种菜,特别是我门前的半亩牡丹怎么也放心不下呀。
触目所及,光秃秃的,仿佛黄土高坡般的萧瑟荒凉,劳作其上的人,正象秃头上的虱子醒目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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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今年的春节,会让我见到是几年不见的小学时的同学红生。
我做了一名半补贴半挣工分的民办教师,终于带着满身的硫磺味走出了那座危机四伏的磺矿。
有时散步经过桥下,听到上面隆隆的车声,感觉到桥的颤动。
它原本呲着利牙准备将来者开肠破肚,但扑到我身上后嗅出熟悉的味道顿时软了下来,柔顺的拱到我的腿边,扬起脸来亲热的眼神令我心碎,之后它一步不离的挨着我,我与朋友聊天时它安静的卧俯在我的脚边,我拿出在家里就为它准备的一个在那个年代我们自己都不常吃的糖酥饼,喂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