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上洛阳了,虽说我是北方人,但洛阳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已溶入我的心里,离开这片生活三十多年的土地,那是不可能了。
蜀地土壤的湿、肥足以令人心生惊异,无土不长,无木不旺,天府之国的美名不是白来的。
时间飞快地流逝,却有一种亘古的缓慢藏在心灵深处,不知是生的意义还是死的力量,发挥着惊人的潜能,不可企及却又遥望不止,并在爱和怀念中不断增值。
那个女人,也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坐在那里,双手不断地搓捏着左腿,血,从裤子里渗漏出来,象微雨中的溪流,细细流淌。
因为班机延迟,抵达这里的时候,已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