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个虚无的东西便根深蒂苦的印在了记忆里。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
但一颗不羁的心,一怀致远的愿,总使自己在自觉不自觉中走向荆棘满途的路。
中午时分,列车终于停靠了北京站,我左手拎着柳条箱,右手挎着皮大衣,提着在高原上用圆钢自制的那根拐扙,随人群走出车站。
回首记忆里斑驳的时光碎片,微涩年华里,青春是眉间那一抹伤。
还是那家人,这家人的爷爷奶奶是族里的老辈子,年纪虽没我爷爷奶奶大,但辈份比我爷爷都还高两辈。
这又让我想到了我家的橡皮树和绢花儿。
一年四季,寒往暑来,大地用宽广博大的胸怀,包容、滋养着世间的生灵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