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和记忆之间是一个不可跨越的坎,明知归期渺渺,却依然固守,无怨无悔。
汉献帝时,一度析泰山郡置嬴郡,以糜竺为嬴郡太守。
一直以为这是个性,以为暗淡有暗淡的个性。
搬到新家以后,很长时间我都不愿再回老院子一次,偶尔母亲让我去取东西,我也借口推辞让她自己去。
应了——早秋惊落叶,飘零似客心。
撇开政绩斐然不说,仅留下的文字而言,足以和日月同辉。
酷爱文字使我们走在了一起,那份天然的情谊,使我们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大约是没有完成湿约了。
只是我越来越觉得写诗歌的比读诗歌的人还要多,这是一种悲哀。
但七八十年代就不同了,那时物质生活条件还很差,人们的精神生活更是无从谈起,要是有机会能够看一场电影,那是莫大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