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科长坚持让我立在中间位置。
有结疤草、萋萋芽、狗尾巴草和一些大人也不知道名字的草。
妈妈恍然大悟。
2007年9月24日,他们在房门上别了一张纸条给清洁女工,这张纸条见证了男女主人公刻骨铭心的缠绵爱情已经落下帷幕。
我知道苏小曼感情脆弱,遗体火化后,瞒了她两个多月,直到战争结束,我才把骨灰盒交给她。
但我有一个长处——懂得怎样打仗,怎样打胜仗。
记得是在我12岁那年的初夏,我们学校来了一位听说是从师范学校调来的音乐老师。
原来英俊的儿子现在到处跑,满嘴胡话,有时就像小小孩样在地上爬,乱蹦乱跳。
父辈中有许多人长眠在异乡的土地上,把自己彻底融入客乡;父辈中大多数人不但献了自己的青春,献了自己的终身,更献了自己的子孙,二、三代已成长起来,注定成为高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