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成为而且也只能成为了往事:两年前,我以一个特殊的身份走进大家的生活,从此,便与大家紧紧相连。
还记得小学时期,时常玩的都是女孩子的玩意儿,如踢毽子,跳绳等等。
尽管我在外二十多年,脑际一直萦绕着故乡苍凉的山岭,飘荡的炊烟,此起彼伏的牛叫羊哞,以及那热情奔放的唢呐阵阵,尽管在我灵魂底层依然深切地眷恋着故乡的山水,以及那些纯朴善良的我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们,但我毕竟走向了父亲希望我走向的远方,过上了他想过但一生没能过上的生活,这使日渐苍老的父亲扬眉吐气的程度远胜于当年为他的平反昭雪。
他的宝贝谁碰了也不行。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