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等待,是很微妙的一件事,有一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第一年高考,他以9分之差落选。
我提起钥匙开门。
一次是老人在厨房边靠墙时不小心靠空了,将本来就驼弯了几十年的背部闪了一下,痛的她要老命,站立动弹不得,只得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
他说了,他已不在队伍里,他在洛阳做生意,生意做的很大。
我的不自信是生活环境造成的,早已刻在了骨子里,你若知道我孤独的性格其实需要个人来陪,怎么还会离我而去?额顶上的头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脱落了,剩下的稀松可数的毛发呈卷曲状。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又有了新指示五反,我并不懂这运动又有什么重要历史意义,如果不是因为熊爹的满叔,我满爷爷在这次运动中把一个人给活埋了,恐怕这次运动在熊爹的记忆中还是苦、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