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击石,且能绕道欢淌;世事揪心,何必掩面悲叹。
我看看苍茫的暮色,顾自的大口喘气。
苦长的夜晚,孤寂游荡,我站在高悬的阳台上,苦念表妹。
偶尔回家晚,车子经过墓地,全身总会有电击般的麻,脑海里闪过的最坏念头是掉链子或是破胎了,害怕得要死。
平时很难看出来。
平时沉默寡言、性格腼腆的人,家里有了不愉快不可能给别人说。
多年来,村里人见其可怜,给他吃物,亦不敢要。
和所有的创业者一样,创业之初,有口水也有汗水。
布衣野叟。
记得从1950年至1978年这段日子里,我家一直是住在厦门古营路17号三楼。
一年四季,从冬到夏,风尘里,雨雪中,您一直忙个不停,做饭、洗衣、喂猪、喂鸭,我们已经酣睡了半夜,醒来时见您还缝补在油灯下……妈妈,一年年,您为我们累白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