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父亲就听到了一些风声,那时,正是收割季节,父亲,一咬牙便将打稻机扔在收了一大半的稻田里,四处寻找他的小儿子。
回头找当初所有划上逗号的东西,发现已经不知所踪,然后在一场挣扎痛苦后有人告诉你,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只是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他们放弃一切尊严卑微地活着,只为自己还是一个活物。
有一次看母亲煮咸蛋,我才知道原来咸蛋是要煮了才能吃的。
为了编个剧本,我瞎忙了几天几宿,等到演出结束,有人说这个戏没有以阶级斗争为纲。
我们静静地观赏,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宁静,我们心照不宣,我们忘记了时钟。
小北山是平缓的,柔和的,像小动物毛茸茸的身体,你可以在山坡上,在菊花丛中尽情的奔跑,泼泼洒洒的小野菊花漫过你的膝盖,你可以大声欢呼,放歌,喊出你爱的人的名字,叫出你的理想,抱负,吐诉你的苦闷,忧愁……当你喊累了,跑累了,停下来,发现你的裤腿上早已沾满了淡黄色小野菊花和花粉,你大叫:坏了,刚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