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对这首诗的理解就已经透彻到骨子里,甚至,还曾天真的将自己想象成贺知章,在鬓毛衰的时候归家,路与儿童可能是某个发小的孙子指我问道:您是从哪里来呀。
现实大概就是如此,室友怀了一肚子的才,决定本科后走上文学的道路,大概去回答学生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更加容易;有的同学早就自谋出路,电影学,不过是一个社会游戏规则下的砝码罢了。
但文字的另一种锋刃也是可以尝试的。
青春,有时也很无奈,很彷徨,很迷茫。
!北江的水呵,静静的从我脚下流溯,泛着点点波光,如温婉而静美的处子的脸,烟霞的余晖淡淡地投影在她的波心,使水的溢动华光,沉静的,或是悸动的,于是,河岸的水草向我招摇,绵绵絮语,轻轻低诉,而近岸的细叶榕,在晚秋的余晖中,披了一袭如裳的红霞,静美婀娜,如那年那个待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