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吃饭!她从县城的医院治疗后在家养伤。
穿过彩虹桥,浮桥到头了,我该上到路上了,可还有几米高的阶梯,我想我会上去的,就鼓足劲搬着车子攀登,我还真不行,可我还是给自己打气,坚决上去,心想我就不信我上不去,上了三个台阶就气喘吁吁。
我多么希望他不要过早地朝自己扣动扳机,再凑合着多活几年,或许他会变得妥协与柔软,他不想与命运死磕了。
开春的时候,父亲在堤坝上插了几枝柳条、杨树的枝条,又栽植了两棵春树,雨季过后,深挖的小沟成了蓄水池,满满的一池清水,到了干旱季节,地里的辣椒,豆角等蔬菜因了这一池水的浇灌长得饱满油亮,堤坝上的枝条,春树也欢快地生长着,一块人人嫌弃的土地让父亲给打造成了一块风水宝地,可过了几年,堤坝上的树苗枝繁叶茂的时候,菜地就成了人家的了,因了那几颗我喜欢的柳树,我难过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