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怜,谁相惜,落在谁的指尖?当父亲陪着我跨上这条船,当在汽笛声中,船缓缓离开码头的那一刻,我还没定下神来,我的两眼就不够用了,只恨我长了两只小眼睛,就对整个船内部作了个全方位的扫瞄。
尽管我很喜欢,也和爱好书画的人有来有往,但是爱和痛一直相随而难言。
但是我总想找个机会报答他。
一年夏天,有位二十多年没有联系的朋友J突然到我办公室,我喜出望外,就热情的招待了他,并在酒店安排了宴席,叫上几位同事一起去陪客,席间我们谈天说地,胡侃一番。
我呢,几次拖他离开,他总不肯离去,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半天,结果一无所获,第二次进山就这样又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