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再去刻意定位什么。
大河岸边肥沃的土地上,沟渠纵横。
母亲已经明白女儿心里在想什么,她怕孩子受委屈,从此不提再嫁的事,而是用女人柔弱的肩头坚强地撑起一个家。
站到那儿,那儿就是一滩水。
好可怜啊!而后的日子里,与筱的对话只是停留在表面的课堂交流上,偶尔也跟她闲聊,只是更多的是涉及学习生活方面,她也变得很健谈,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光里,她总是拖着背影,望着无尽的苍穹一个人发呆,然后看着手中的草环,在太阳光的折射下渐渐失去光泽,蒸发掉所有的水分,丧失了所有的色彩,等待着风把它带走,沉进泥土,焕发出新的绿色,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