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窗前,将记忆分裂成片,埋藏在雨中,任它随地而老伴天而荒。
无休止地翻山越岭,无休止地钻隧道,无休止地咽唾沫调整耳膜的适应度。
沉默,沉默,沉思,奋发。
世间的缘分,真是微妙,隔着遥远,也能听到远方。
我轻笑着说:咱俩认识有一年了吧?尝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一只蚂蚁,在外边碰上了什么样的尸体,都勇敢地凑上前去。
曾经读过一首十想郎的民歌:一个鸡蛋两个黄有个大姐十想郎想个大郎当军长想个二郎开银行想个三郎珠宝行想个四郎办染坊想个五郎绸缎部想个六郎做裁缝想个七郎是大夫想个八郎参药房想个九郎烟酒庄想个十郎盐油酱这大姐有意思,什么都想,什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