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校门口,四下张望,但没有看到要见我的人。
窗外已是零下十几度的严寒,所有的一切都是光秃秃的,毫无生气可言。
巧云后来才听人说,这个何姿从前是南方某地妓院里的妓女,几年前认识刘经理,两人一见钟情,定下终身,偷偷跟他的情人跑了出来,碾转来到此地定居。
我们不住地从窗子探望着外面的风景,城中有山,山中有城,不见大海的影子。
他们无心欣赏漂亮的栀子花,只是焦急地等待着公交车。
高挑个儿笑着望了一眼她的同伴说。
肚里很饿。
白天不在家的乡干部们此时被我们找到了一位:乡长。
此时我的肉,我的骨,我的血,我身上的一切的一切,都碎了,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