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走了不知多久,雪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就像一个画师,在轻描淡写中,让视野有了一些晶莹的白。
我知道很多人用很奇怪的眼光看我,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要哭到让全世界都听见,我要我的整个青春都记住这个哭声。
据他们房子二三十米不远的样子,有个瘦瘦的老妇人,在家里烙好了薄薄的饼子码放在竹筛里,蒙着白布摆在门口。
前些日子我依旧的在那道路上行走,本来还有些忧心。
日子过到了寒冷来临的时刻,内心世界就必然的荒芜。
其实是自己对自己的寄托,每天都红红火火迎接一个新的开始。
这情景我能想象,羁旅他乡客栈的李白因为床前那抹白茫茫的月光,就一个晚上也睡不着觉了,盘腿在下榻的客房任思绪穿透心灵的孤独而使诗人披衣下床对月而歌而一身离乱的诗圣呢,在不断的颠沛中用手抹去额头那滴凉嗖嗖的露水,竟生发出月是故乡明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