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书俱老是怎样的一种境界，我恐怕毕生都难以达到。
以犬羊之质，服虎豹之文；无众星之明，假日月之光；动见瞻观，何时易乎？不止一次，静静地置身于钱钟书的故居里，总想寻觅一点他们三人世界里的隐秘，满足对他们三人情感角色的好奇和猜测。
明月照积雪，雪月合一，使人分不出谁在放射练洁的银光。
有人说，最好听的吆喝是老北京胡同巷口里的，那些吆喝，侯宝林说过，萧乾写过。
有时有三两棵爬山虎顺着向日葵的杆儿或墙头或障子向上爬，开着紫的红的白的花儿，沾着早晨的露珠儿，经常让人想起喇叭匠子吹的喇叭，嘀嘀嘀哒哒哒……那时候瓜菜半年粮，如果没有小园，真不知能否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