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年华中,驿外的断桥边,晓风的残月里,梧桐的细雨间,犹记得,我是一个细腻如灵的女子,音容宛宛,笑语声声,思绪纤柔……临水照月,月,弯了又弯;花,开了又谢……温婉的墨锦上,我湿着指尖,用曾经画梅的手,写些暗香的歌谣,写些踉跄的醉意,但,不解风情的新寒,却在一半是疼,一半是愁的凄凄中,将一株柳的情愁一晚荷的禅思,一枚月的清透反复吟唱,空荡的回声溅起千年的冷风。
故乡四周漆黑的山脉,渐渐露出了清晰的轮廓,不是夜已深,而是黎明已经来临。
然而在那上山下乡干革命的年代里,她和我同病相怜,以沫相濡,共同度过了难忘的6年,结下了比骨肉还亲的姐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