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斗笠,溅落了一串串冷意。
那一年有些朋友因为家庭原因离开了小城,去了外地。
小侄女要求她学学用电脑放影碟,很简单的操作,但是母亲不肯学。
陪你走到东苑,我看到他背着你,绕着水塔一圈一圈的转,你顺手从从树上扯下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吹出清脆的声响,惹的他嗔怪你太顽皮。
冬青树的叶子碧绿油亮,可能是经历了太多的磨砺才有的那种朝气吧。
这种现象似乎成了我生活中的一种固定程式,无论多么小心都难以摆脱,看起来,一年一度的伤风好像是如约而至,其实根本不曾相约,的的确确是自愿到来,仿佛一位从来不拘小节的老友,每年都要按时来叨扰,打发不去,也无法打发,必得经过十天半月的善待,才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