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两个人在这还好替换的,现在就他一个在,他忙得要死,我们病人么等得急死。
说了好几句之后,我才慢慢听懂一句:说他们一天没有吃饭了,想让我给点钱。
长条茶几上整齐地码放着一摞书,还有几只笔,一本摊开的笔记本。
他是一位拉面师,工资为我的两倍。
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饺子就摆在我的眼前,我囫囵吞枣似的吃着,还没有吃出什么味道,一碗已经吃的精光,任何食物也吃不下去了,可是就在一霎间,我品味出亲人间的不离不弃血浓于水的关心。
我用陌生的眼光看着眼前胖胖的老头子,想放声大哭,就是眼前这个老头子曾经决定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