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班吃完饭后,专门上山帮婆婆干家务,礼拜天为她洗衣服床单,寒暑假给她拆洗被褥棉衣,就连棉衣的驼绒套子都亲手撕得绒绒的。
不然,我那读了高小的父亲怎会轻易娶她进门?面对异族的刀剑,我们学会了叩头和哭泣,一当侥幸得生,很快便忘了伤痛和屈辱,有滋有味的生活起来。
而我的心里却有着那一点点心酸,那是在他们安全完成作业之后,我从心底里找到的、些许宽慰的心酸。
站在墙头上,看着我们家面前的村街,这条村街是一条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我们这个村子是公社所在地,是中心村,附近村子的乡亲们都要来我们村供销社买东西,天天都有很多人从这里经过,看着他们手里拎着的猪肉,好羡慕啊!据郁达夫回忆说:当时陆小曼听不进劝,大发脾气,随手把烟枪往徐志摩脸上掷去,志摩连忙躲开,幸未击中,金丝眼镜掉在地上,玻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