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回来,哑牛不再哞叫,不再追着抱女人,村里有人说,这头疯哑牛大概被阉了。
我们都怕对方先自己而去。
我住在山区,思想比较守旧。
记得,他曾对我说:我不想庸庸碌碌地过这一辈子,总想给自己的后半生留点念想,我猜,正是这一句话,正是那一颗按捺不住的心,让他毅然有勇气来去寻找自己,寻找自己最真挚的呼唤——诗歌。
看着这些成熟的果实,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刘玉山胸有成竹:好办!孩子终于在信中说他是菊芬的儿子,我永远是你的儿子!大哥成了山里人了解外面世界的窗口,山里人喜欢和他拉家常,问他外面的形势,谈山里山外的事,问候家长里短……只要听说谁家困难,他总是带着怜悯和关爱,问身体,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