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老乡的聚餐上,喝着酒,聊着天,听着乡音。
虽然我们未曾谋面,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你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据说,这里的庙有个说法,就是建在二龙戏珠的位置上的。
那是能撑得起整个冬日低矮天空的近乎疑似早熟的一段文学的梦的痴想——树下的我,已然是半个老者,而那善感的孩子和那棵树则被定格,权且当作一种关于文学的脚注。
今年29岁了,难以想象自己离30岁就只差那么一步。
导读出于礼节,我说坐一会儿吧?然而我还是要学会交朋友,朋友多多益善,孤独的灵魂在空荡的天空中游弋,但人之所以是人,有灵魂同时有身躯的皮囊,要生活就不能没有朋友。
风打磨长路,延伸的记忆是昨天的诗行,是简单的邂逅,是不一样的愁云,是空山飞鸟的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