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情谊的确是一件很难经得起等待的东西,等到它淡了,散了,也就慢慢遗忘了。
被辗碎的麦粉,混着水,变成麦粑。
万事万物皆为我所用,我们又可曾想到自己亦应为万物所用呢?这个时代并未停止转动,它用一种最冷酷和最理智的方式,让每个人的生命平行前进。
那是零九年的九月中旬,通过精心策划和商议,酝酿了很久的惊人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女人们翘首期盼,男人们乐不可支,我们十家好朋友总共是26人乘坐火车去辽宁营口的鲅鱼圈游玩。
冬天,一放学天就擦黑了,天空灰蒙蒙的,还飘散着毛毛细雨,小路又湿又滑。
村里人嘴里的他三是村里有名的文学青年,李海福的三小子,个子不高不低,国字大脸,还算的一表人才,在学校学习呱呱叫,高中还未上完,赶上了文化革命,只好在生产队种地,一次村里批斗一个老寡妇,他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差点给他戴上反革命的帽子,还好他家三代雇农,出身好,被大队公社列为重点人员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