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之喜悲无非这了,人世间感人至深莫乎于此情此境,苏子的情动天地惊世俗,苏子的情超越古今让鬼魂也泣几分。
次日,敌军又向我阵地突破,亦未得手。
陈海文老人在一旁听了之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干脆就散了吧,就叫散文好了,别人写散文形散神不散,我写的是形散神也散,更名副其实。
清楚的记得是初中的课堂,视线穿过洞开的玻璃窗,阳光很温和,几只鸟雀扑闪在秋天黄绿相间的泡桐树叶间,高朗的天,安宁的空气里,石子路上有稀疏的人影,从背后递过来一本书,摩挲得柔软的封页上有几个大大的字:撒哈拉的故事,被书中美丽的文字所吸引,被一个个梦幻般的故事所吸引,也被世界之外的世界所吸引,那一天开始,我沉迷,惊异于外面的美妙,也惊异于有这样的一个女子,长得并不漂亮,但生活得如此无拘无束漂亮洒脱……从此,我记住一个清淡悠远的名字: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