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末那几年,母亲突然多病起来,家务与病魔轮番噬食着她越来越虚弱的身体。
不能出去,你就在你父亲安排的车间学徒。
儿子在一家煤炭企业供职,优厚的收入不准兵哥夫妇俩再出去劳作。
我惭愧得无地自容,只得任其自然。
我们围在火炉旁闲聊家常,严冬又这样陪伴着二老。
死后也不太平,非议满天飞,陈林在天有灵估计也难以平静,但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平静下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非多。
三娃表叔对自己的放纵使得他的田地里一年到头看不到几颗庄稼苗,有得只是齐人高的杂草,春夏秋三季村里不少有牛羊的村民看着茂盛的青草觉得可惜就把各自家里的牛羊放到他的田地里,他即使看到了也不做任何计较,有些时候还和牛羊的主人坐在田间地头边抽旱烟边畅言古今历史典故,他却没有记得此时我的小表婶在家里和哇哇哭叫的孩子还焦急地等着他借到粮米回家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