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不爱我们的父母了,我们当然不会为他们晚年的离开而伤心。
这大概是一个门槛,一个宣告处女时代结束的门槛,女人真正成为女人的门槛。
假如上天会再给贝贝一次生命,贝贝能否改变她毒霸的性格了?什么。
当一颗颗流星经过我的眼前时,我流泪了。
走着走着,我看见前边有两只白色欢快的小狗,前后追赶玩弄的情景。
嘴巴聊过的天。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电力局在这里架了高压线,我的身子好像要触到高压线了,我侧转头,从高压线中间穿过,心里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用身体同时接触到两根高压线上,那样的话,就会触电的。
高楼顶端的景色亦跟着万千变化。
嘟嘟嘟的声音浪漫过耳际。
二十多年前,当我从这里背上行囊,携着父老乡亲的期待,开始我人生旅途的又一次远行时,我曾在心里对我的故乡说:我会好好干,不会让故乡的父老乡亲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