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人很少给我们买什么吃的,但我们也不缺吃的:甜腻的三月泡、紫黑的桑葚、漆黑的污泡、微甜的斑鸠泡、酸甜的刺泡、可口的救救粮渐次成熟刺激着我们的味蕾。
平常的馒头,仅仅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而已。
小孩,为了做错事,为了调皮,为了某某事,被责骂,被鞭打,需要忍受皮肉之苦。
母亲、孩童,爷爷和稻田,还有心疼的眼睛,这些我都视而不见。
而且,我呀,像极了妈妈,会埋怨;像极了爸爸,会指使人;像极了哥哥,会只想不做。
更确切地说,当记忆被定格成记忆的瞬间,记忆已经成为生命生根发芽的藤蔓与柳枝。
当然这种感受来自我对学长离别时状态的理解,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