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的闲人都没有多少勇气多看一眼,好像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丢人似的。
那天的酒,有杏花味儿。
我问道:那大梅不是一直在我们家吗?她想像自己的孩子像阿猫阿狗,在家里被人踢来踢去。
十二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傍晚的时候我们来到被称为畲乡之窗的大均农家乐用餐,这儿青山碧水,天高云淡、空气清新,虽然我和诸暨店口的十六位志愿者中午刚刚认识,可是我们好像已经是老朋友了,大家开怀畅叙,共同分享着这次爱心活动的各种细节和精彩。
可是,在大人们焦灼的目光中,我知道外婆病的一定不轻。
母亲病逝后,姐姐拉扯妹妹我俩,就从白音昌北面的后斑鸠沟里搬迁到这里。
每当空闲时拿出来欣赏时,心头总有一股暖流在暗暗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