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坚信,生活就像溪流,总会遇到或大或小的羁绊,或多或少的辛酸,或长或短的失落,如果因此而垂头丧气,不仅会止步不前,还会把自己折磨得体无完肤。
队长铁蛋的家在村东头,忙活了一天农活的铁蛋,屁股坐在门槛上,与坐在土炕沿的正在纳鞋底的妻子聊着天;他们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大概有十来岁,在土炕上玩着抓石子的游戏。
因为她感到了人性的温暖。
闺房的门是开着的,我就坐在靠门的凳子上。
我怔在那儿,我还有什么资格在和人论道?读报读累了,我就抬起头看看海面,看看周围依旧如织却陌生了许多的男男女女的面孔,要么起身伸个懒腰,随便走两步,接着重回原地,埋首报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