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
它们顺着碌碡的直线压痕一天天的长高长壮,直到绿中泛黄,微黄又变成灿烂的金黄,时间已到三伏。
成熟的、不成熟的一并残忍的收割,甚至于茬口处还在渗血。
我不能割舍这段时光,它显然成了我生命中一部分,成了我记忆里难舍的执念;我不会割舍自己和这些孩子曾经度过的经历,更割舍不掉这里的故事;更难舍自己牵挂的人。
他就做得很好。
一是因为早起的鸟儿有食吃,二是因为鸟儿若起来迟了就不会有安全的环境可供歌唱和讨论了——在鸟儿眼里,人是可怕的,人会抓鸟、打鸟、杀鸟、吃鸟,即使不杀不吃,也会拿去做解剖实验,或关到金丝笼里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