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惋惜和磋叹已懊悔不已时,梦已变得不那么连续了,零落的碎片已显得紊乱。
也许我是狂想,我的想法是多余的,就像一个多事的小女人,别人爱咋地咋地,碍我什么事啊。
亲情、友情、爱情,被我们当作算盘上面的筹码拨来算去。
当初的片子如今翻来覆去的重拍,场景规模越来越宏大、壮观;服装道具越来越华丽、繁琐;演员特效越来越靓丽、花哨。
隆冬时节,也不知寒冷,看完电影后一起骑着单车就去了那家卖甜酒的小店。
垂柳依水临湖,真象姑娘对着大镜梳理满头长长的青丝。
田间,年青的劳动力,男的、女的都弯着腰,熟练地挥舞着手中的镰刀,稻谷一茬茬,这里一堆,那里一堆,时不时会有几只青蛙调皮地躲进谷堆中,捉迷藏。
等到戏剧落幕,这些人一一都将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