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缕春风拂过山林,像是敲响的风铃发出了悦耳的声音,久久地回响着。
可历史,人类的足迹不就是靠着这样一种方式一代代传下来的吗?蓑翁似乎看到的不是一个人,与夜相融,而是一棵树,萌了新芽的树,发了新枝的树,或杨或柳,亦非杨非柳。
小镇越来越挤,玩伴越来越少,童年的尾巴隐隐有些忧愁,终于,母亲找舅舅帮我转学去城里了,于是也经常坐大巴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怀旧,挽发怀远,静静数落门前落英,一片片飘零而去,瘦风大片大片的,忽的洗礼门楣,浮动着心情,开始念想窗前,念念有词,水云间,小轩窗,竹帘下,思起红烛,挂过烟云浮波,已是风萧条,夜阑珊,那残情掠去了温暖,似乎已是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