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生活给予的每一个故事,让我在每一个平静的转弯后可以看到一片波澜壮阔。
每天过往于树下,每次捧起的花絮,如同拾遗起往昔的记忆。
我再吟一首,请兄试猜。
偶尔的日光,也难以温暖他的冰冷。
这个漫长的过程,我脸上有多少汗水淌进土地,我半握拳头捶了多少次酸痛的腰,这一切,恐怕只有油菜苗知道。
也好像一只南迁的燕子,从寒冷的北方而来。
假如那个为道沟集编戏的文人转世到这里,他一定会问: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途中的滚滚落石以及坠落崖底的汽车告诉我:生命其实就是一瞬间的明与灭,大自然却是伟大永恒的!只是这离愁该向谁诉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