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们想复苏自己仅存的那点人性,唯一能拯救他们的,就是这强大无比的夜的宁静。
冬风吹皱了岭南的竹林沧海,冬雪铺满了漠北的长城波光。
这是平原上的月,不是关山月,不从关山来,也不是二十四桥的明月,依然飘飘洒洒,白花花地透亮。
顽强地生活着,不屈不挠之后也是风光一片。
美不能离开人,脱离人而论美显得毫无意义。
后来发展到,我弟弟坐在窗台上,我在外面,我俩用手里的镜子互相晃,很无聊,但是很快乐。
从乡村到都市,生存方式来了个质的飞跃,但年的味道淡漠了,铺天盖地的红春联不见了,左邻右舍身着年服这家出来那家进去相互走访拜年的情景没有了,一个新年像极了禁闭在笼子里的小鸟,幸亏有电脑相伴,否则,我真的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