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真是天真。
直到有一天毕业了,一个人挤着公交车上班下班、一个人冲进商场抢购打折的商品,一个人挤在肮脏杂乱的菜市场和小贩讨价还价,渐渐的她发现生活不如意的事情会像暴风雨一样席卷而来,没有防备,一个人孤零零的笑着承受着,总有一种老无所依之恐。
那是每周二上午一次的诗文社例会,社长凝着眼,坐在皮椅子上。
雾凇的柔美源于雾气与树枝的包容。
这是一个新的创世纪,只有亚当,没有夏娃。
后来我实在没有干衣服换了,只好穿着还是湿的衣服走在那样的雨里,走过那个雨季。
在乡间草无拘无束地长着,像乡下的孩子野得很,也淳朴得很。
但我想若干年后我也许会记起,把这梦融入我生命某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