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在这静静的时光里,我再次踏上这文字的高岗疾呼……疾呼我近段时间来自己的麻木,麻木的就连时光允吸了自己的鲜血都无动于衷,这样的活下去,自己就很有可能把自己推向人生的山脚下。
母亲看出了我的困惑,她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赶忙说实在没有办法,树不拔掉,就没有办法下地基,影响房子的修建,等到前面的院墙收拾好了,她就再为我摘下一排冬青树,弥补我的缺憾。
尽管我身上只有唯一的三元钱,不要钱,以后姑娘家可别再走夜路,那样危险!也许我原本就知道,我们是两个互不相关的喻体,即使相逢在一个句子里,也连缀不出一组美丽的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