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去坚守那份执着,但是每当我看到他们以环抱的姿态护住那些坚守时,我就会感动。
卸下负载,让心放飞,感受心在夜空中漂浮的那种畅快。
不知不觉的让我亲近在其中,模模糊糊的让我多了一丝情感,莫名的投了一种感情在这生疏的城市。
摘一枚午后落下的雨霞,别在你经过的路旁。
哦,彼岸花,你不为我们祝福,你不要我为你祝福?可喜的是,这个造成多少人忍饥挨饿度岁月的畸形儿——食堂,终于寿终正寝了。
人生处处有朋友的关爱和淳朴的友谊。
我在麦积山区外的一个山愣子上居住。
生,不是命中注定的生;死,却是不能决定的死,就像这些断成一截截的柳木榆木,生,来的恰到好处;对于死,又是那样的极不情愿,被动的身躯,被动的命运,虽然一直萦绕在脑际,盘算着何时为大地捐躯,为人类奉献,但最终还是自己未能决定自己的命运,那么,也只好用这行动提出些许的抗议,让快要结束的生命放射出哪怕是暂时的、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