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野田地都是相当的绿,在野的那个才是早春绿;这个相当浪漫的草人生,草籽人生了。
持续了五千年。
理所当然地,它也成为了我的梦想。
我总觉得雪是睡着了的水,是生命的灵魂宁静下来凝结之后的存在。
目光所极处,芦苇,一丛连着一丛,一片连着一片,风阵阵吹来,一株株芦苇婆娑起舞,摇曳生姿,整个芦苇荡似波涛起伏,连绵不断,偶见有几只水鸟从芦苇丛中扑棱棱飞向天空……哇,好一幅醉人的秋江图啊!天空的眼泪也落在了花儿们的肌肤上,他们并没有刺骨的感觉。
爬上南山,向远处眺望,放目鄱阳湖上,空灵苍茫。
而对经历了一番辛苦之后挖来的兰草,我种得较为随意。
于是,在心中千百遍问自己,那个有着天地一沙鸥的浪漫情怀的少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