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哥哥才13岁,可在我的面前,他好像什么都懂。
尊敬的父亲大人,你辛苦了,你的苦口良言我完完全全领会。
曾是六零后、七零后和八零后的几个年代的人们阅读的记忆。
正当我听得瞠目结舌之时,我的身后响起了长时间热烈的掌声。
开始时搁置已久的犁铧还锈迹斑斑,不久便明亮如镜了。
我们每天放学一回到家里扔下书包就跑到菜园或墙根下刨蚯蚓,刨回蚯蚓就拌着灶土在小木槽里用专用的小锄头剁,剁烂以后刮点在篓子口内做饵料,每个人准备的篓子数目不等,少的十几个,多的三五十个,挑到已犁开的田间去投放,完了伴着沉沉暮色回家。
这种由富变成穷光蛋的日子,谁能接受?估计蚊帐是白的,野鸡以为是可逃之路。
慢慢的和它感情不错了,天晴下雨的都放它出去,山上、水边、田里它自己随便挑,只要不啃别人家的东西,我都惯着它,它也有非常想尝鲜的时候,翠油油的秧苗肯定是挑战它神经的,瞅我个不留神就把嘴凑过去了,待我知道便装势要打它,它又老实本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