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乘坐公交车,还是客运车,我总会坐在靠窗的位置,把目光落在窗外的世界。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可到了树下一看,杨梅仍是青青的,没有转红。
疼,撕心裂肺;泪,凝噎回流。
这些人都是村里最贫困的人,过春节就连每人分的三两肉都割不起的是他们;地里劳动卷着豆叶当烟抽得是他们。
而如今市井上兜售的蜂蜜,入口时虽也有些许的蜜的滋味,但喝过之后,总觉得嘴里干干的,说不出是啥感觉。
当老屋易主,成了别人的,这些都是我今生今世的痕迹啊。
也许正是这思想的影响吧,我的少年时代,特别喜欢在晚上行走。
我说:过来吧,看看爸爸醉成这样对不对。
众人一听有些没明白,狗子却有些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