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给了我生命的母亲:闻到过我身上的香气吗?不觉得头上也挂了一朵喇叭花,真像是喇叭花成精了,也怪不得朋友说我是花精。
这里的山民喝的是泉水,用竹子和软管接到家里的水缸里来。
马蹄哒哒,我不是归人,我亦不是过客。
白云山是有灵性的,即使无数次看起来灰头土脸,那只是距离的原因,是我们人的原因,不是白云山的本来面目。
责任编辑:男人树在安徽老家,经常听母亲讲起她的故乡四川。
或许你也怀恋,或许你也忘怀,曾经有那么一个我陪你走过,在那一本漫画书的年代。
一年行将除,兹岁真浪受。
梅林的手心里,旋转着你的冬天,像是旋转着我的流年。
预报员报道的这条消息,却使我倍感兴趣精神为之一振。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