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在家是独子。
每每螃蟹咬钩,他总不急着提竿,倒像是和螃蟹游戏似的,等到他尽了兴才肯叫我递过捞网,一手轻轻地将它插入水底,再一手慢慢地移竿上提。
中间那个衣着华贵的人面色如土。
后来听澡堂的人说,日本鬼子占领保定时,日本女人就敢明目张胆地到这里来洗澡,澡堂的人不敢管。
夜深了,戏散了,马灯便又挂在了原来的地方。
进入会馆,迎面看到的是戏楼。
谁知狗夜里叫个不停,人家把她放了,狗冒雨跑了回来,我睡梦中听到有狗叫,我想是不是狗的灵魂回来了,我不敢开门,等天亮了,还是邻居叫我说我家的狗回来了,我急忙打开门把狗抱进了屋,谁知狗这么有灵性,我再不把它送人了,又叫儿子带她去看病,最后还是没看好,自从那只狗死后现在我再也不养狗了。